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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rén )看(kàn )起来不正常，可是发(fā )作的频率却低了(le )许多，只是那双眼睛也(yě )变得愈(yù )发闪缩，看起来(lái )有些阴(yīn )恻恻的。

的确，对我而(ér )言，他们都是很重要的(de )人。申(shēn )望津低低道，可(kě )是你也(yě )说过，我首先是(shì )我自己(jǐ )，其次才是别人(rén )的谁。人活得自私一点(diǎn )，其实(shí )没什么错，对吧(ba )？

申望(wàng )津听了，一时没(méi )有说什(shí )么(me )，闭上眼睛深(shēn )吸了口(kǒu )气，才又看向她(tā )。

有些(xiē )黯淡的光线一下(xià )子明亮(liàng )起来，申望津瞥(piē )了一眼(yǎn )她书页上的字，这才淡(dàn )笑着开口道：又开始看(kàn )新书了(le )？

申望津静静地(dì )听完，仍是轻轻地摩挲(suō )着她的(de )脸，许久之后，只说了(le )两个字：瘦了。

他醒来(lái )的频次逐渐密集(jí )，到第(dì )二(èr )天，几乎是动(dòng )不动就(jiù )醒(xǐng )过来。

不多时(shí )，隔壁(bì )的房间再度传来(lái )挣扎、嘶吼和打砸的声(shēng )音。

可(kě )是难道这就过分(fèn )吗？难(nán )道这就应该被批判吗？

良久，申望津终于给出(chū )了答案(àn )：对不起。大概(gài )是因为(wéi )我不懂也不会别(bié )的方法(fǎ )。

他们住在一栋(dòng )房子里(lǐ )，却仿佛存在于(yú )两个世(shì )界，互不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