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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kě )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rén )之间的(de )消息往来却(què )比从前要频(pín )密了一(yī )些，偶尔他(tā )工作上的事(shì )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chī )东西。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xiē )事情过(guò )去了就是过去了。

傅城(chéng )予，你(nǐ )不要忘(wàng )了，从前的(de )一切，我都(dōu )是在骗(piàn )你。顾倾尔(ěr )缓缓道，我(wǒ )说的那(nà )些话，几句真，几句假(jiǎ )，你到(dào )现在还分不清吗？

听到(dào )这句话(huà )，顾倾(qīng )尔神情再度(dù )一变，片刻(kè )之后，她再度低笑(xiào )了一声，道(dào )：那恐(kǒng )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yīn )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jú )是什么(me )样子，所以我才知(zhī )道——不可(kě )以。

顾(gù )倾尔抗拒回(huí )避他的态度(dù )，从一(yī )开始傅城予(yǔ )就是清楚知(zhī )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xù )也一直(zhí )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gǎn )太过于(yú )急进，也从未将她(tā )那些冷言冷(lěng )语放在(zài )心上。

她忍(rěn )不住将脸埋(mái )进膝盖(gài )，抱着自己，许久一动(dòng )不动。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liáng )倒进了装牛奶的食(shí )盘，将牛奶(nǎi )倒进了(le )装猫粮的食(shí )盘。

虽然一(yī )封信不(bú )足以说明什(shí )么，但是我(wǒ )写下的(de )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傅城予(yǔ )说：也不是不能问，只(zhī )不过刚(gāng )刚才问(wèn )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huí )答。

栾斌迟(chí )疑了片刻，还是试(shì )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zhú )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