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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nǐ )听(tīng )到(dào )这个答案，是不是松了口气？庄依波(bō )看(kàn )着他，问道。

是她开口希望他一起来(lái )英(yīng )国(guó )，那些曾经的家族荣辱、伦理道德、情(qíng )爱纠葛，通通都成了过去的事，她原(yuán )本(běn )就(jiù )已经是一无所有，打算重新开始的，为(wéi )什(shí )么还要有所顾虑呢？

这天晚上，申望(wàng )津(jīn )的跨洋会议又一次开到了凌晨三点。

庄(zhuāng )依(yī )波也朝他的唇上看了一眼，缓缓道：我(wǒ )也看得出来。

你还认识我啊？顾影笑(xiào )了(le )一(yī )声，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庄依波(bō )却(què )没有回答他，又安静了片刻，到底还是(shì )没(méi )能忍住，开口道：傍晚我回来过公寓(yù )，看(kàn )见了你的车。

你先生呢？庄依波转移(yí )话(huà )题，问了一句。

庄依波却没有回答他(tā )，又(yòu )安静了片刻，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kāi )口(kǒu )道：傍晚我回来过公寓，看见了你的(de )车(chē )。

这情形委实少见，沈瑞文愣了一下，才(cái )又喊了一声：申先生？

庄依波顿了顿，忽(hū )然道：你希望我想要还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