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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她将里(lǐ )面的每个字(zì )、每句(jù )话都(dōu )读过一(yī )遍，却丝毫(háo )不曾(céng )过脑，不曾(céng )去想这(zhè )封信(xìn )到底表(biǎo )达了什么。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fǎ )闭上眼(yǎn )睛。

也不知(zhī )过了(le )多久，外间(jiān )忽然传(chuán )来栾(luán )斌的叩(kòu )门声(shēng )：顾小(xiǎo )姐？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外(wài )面的小圆桌(zhuō )上果然(rán )放着(zhe )一个信(xìn )封，外面却(què )印着(zhe )航空公(gōng )司的(de )字样。

那请(qǐng )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guān )于你自(zì )己，你又了(le )解多(duō )少？顾(gù )倾尔(ěr )说，我(wǒ )们两(liǎng )个人，充其(qí )量也就(jiù )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cì )床张口(kǒu )就是(shì )什么永(yǒng )远，傅先生(shēng )不觉(jiào )得可笑(xiào )吗？

或许是(shì )因为(wéi )上过心(xīn )，却(què )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zhī )后，她再度(dù )低笑(xiào )了一声(shēng )，道(dào )：那恐(kǒng )怕要(yào )让傅先(xiān )生失(shī )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虽然一(yī )封信(xìn )不足以(yǐ )说明(míng )什么，但是(shì )我写下(xià )的每(měi )一个字(zì )，都(dōu )是真的(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