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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tīng )到(dào )陆(lù )与川意有所指的这句话，容恒脸色再(zài )度(dù )变(biàn )了变。

第三天早上，陆沅所乘坐的(de )红(hóng )眼(yǎn )航班就落地桐城，赶上一波早高峰，她(tā )终(zhōng )于在九点多回到陆家。

容恒从一无(wú )所(suǒ )获(huò )的程慧茹卧室走出来，经过另一个房(fáng )间(jiān )时(shí )，只听见两个搜证人员在里面交谈(tán )——

他(tā )坦诚了自己和程慧茹夫妻感情一直(zhí )不(bú )好(hǎo )，而这么多年前，程慧茹长期生病，精(jīng )神(shén )状态也始终不太好。至于程慧茹失(shī )踪(zōng )那(nà )一天，他说自己并不在家。

而他却又(yòu )在(zài )这(zhè )间空无一人的工作室楼下坐了一整(zhěng )夜(yè )。

这些事情原本并不怎么费工夫，只是(shì )他(tā )对(duì )这样的活不熟悉，难免做得慢一些(xiē )。

慕(mù )浅(qiǎn )安静地听完，忽然咬唇哼了一声，虽(suī )然(rán )有些事情你没有做到，但我和沅沅也(yě )无(wú )灾(zāi )无难地长到这么大，那些事情，早(zǎo )就(jiù )不(bú )会强求，也没那么在乎了。

陆与川仍(réng )旧(jiù )微(wēi )笑着，你知道吗，爸爸一向是坚定(dìng )的(de )无(wú )神(shén )论者，从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