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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rén )在约定的餐(cān )厅(tīng )碰面，申望(wàng )津(jīn )到的时候，庄(zhuāng )依波已经坐(zuò )在(zài )餐厅里，正低头认真地看着什么资料。

而申望(wàng )津(jīn )打电话给她(tā )的(de )时候，庄依(yī )波(bō )已经在回去(qù )的(de )路上。

申望津(jīn )也不逼她，将水果放回盘中，再一(yī )次站起身来(lái )。

申望津时常(cháng )会(huì )想不起来从(cóng )前(qián )的日子是什么(me )样子的。

可是庄依波显然已经平静多了，她迎(yíng )着(zhe )千星的视线(xiàn )，低声道：接(jiē )下(xià )来，我准备(bèi )过(guò )去英国，在伦敦定居。

我没有买咖啡。庄依波说(shuō )，而且刚才(cái )你(nǐ )在餐厅，不(bú )是(shì )已经喝过了(le )吗(ma )？

她挥舞着的(de )双手终于不再乱抓，在半空中停顿(dùn )了片刻，终(zhōng )于(yú )缓缓垂了下(xià )来(lái )。

从事发到(dào )现(xiàn )在，她红过眼(yǎn )眶，流过眼泪，也曾平静地向警察阐述当时的(de )情(qíng )形，可是一(yī )直(zhí )到此时此刻(kè )，她才终于真(zhēn )真(zhēn )正正地哭出了声。

可是当她真的变成这样了，他(tā )又有多高兴(xìng )呢(ne )？

申望津听(tīng )了(le )，没有说什(shí )么(me )，只伸出手来(lái )握住她的书，转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