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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淑好不容易抱起她半个身体，将她翻转过来，看到的却是一张绝望到极致的脸——

慕浅没有回头，只(zhī )是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冷硬而坚定：我没事。

霍潇潇仍旧立在电梯前，看着慕浅的背(bèi )影，许久之后，依然只是冷笑了一声。

慕浅只觉得自己需要表达的都表达了，不想再纠缠下去，一转头拉了一个护士，麻烦你请这些人离开，他们太吵了。

这些事，慕浅从前多多少少都有听过，可(kě )是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那么直观地感受到当时的一切——

你做的这些事，你都记(jì )得吗？你都数过吗？你知道自己究竟造了多少孽吗？慕浅冷声开口，你遇人不淑，婚姻不幸，要么挽留，要么放手。而你，你什么都不会做，你只会把你遇到的不幸加诸到其他人身上，让他们帮你(nǐ )分担痛苦！

警车内，程曼殊面容一片宁静的灰白，眼神黯淡无光，仿佛看不见任何人(rén )，包括不远处的慕浅。

慕浅却仍旧站着不动，在那些东西砸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甚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