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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tīng )到(dào )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dù )一(yī )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dī )笑(xiào )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ràng )傅(fù )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wǒ )试(shì )过(guò )，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zǐ )，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yǐ )。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biàn )认(rèn )真(zhēn )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zhī )识(shí )，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tā )一(yī )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jí )时(shí )回(huí )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jiān )再(zài )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dōu )是(shì )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xián )，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tòng )不(bú )痒(yǎng )的话题。

因为从来就没有(yǒu )人(rén )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gè )永(yǒng )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wèi )来(lái )的(de )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lù )，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dào )前(qián )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shǎo )我(wǒ )敢(gǎn )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zì )己(jǐ )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xià )去(qù )。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那(nà )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shuō )了(le )，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de )那(nà )样。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dōu )认(rèn )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fēi )快(kuài )，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shì )用(yòng )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顾(gù )倾(qīng )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cóng )一(yī )开(kāi )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de )，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yě )一(yī )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gǎn )太(tài )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nà )些(xiē )冷(lěng )言冷语放在心上。

傅城予(yǔ )随(suí )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dòng )，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