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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zhí )到两个人走到附(fù )近一(yī )个吃夜宵的大排(pái )档坐下，正是上(shàng )客的时候，老板(bǎn )压根顾不上招呼(hū )新客人，庄依波(bō )便自己起身去拿(ná )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hòu )，又主动去找了(le )菜单(dān )来点菜。

她一挥(huī )手打发了手底下(xià )的人，抱着手臂(bì )冷眼看着庄依波(bō )，道：你来这里(lǐ )干什么？

真的？庄依波看着他，我想做什么都可(kě )以？

电话依旧不通，她又坐了一会儿(ér )，终于站起身来(lái )，走出咖啡厅，拦了辆车，去往(wǎng )了申家大宅。

可(kě )这是我想要的生(shēng )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shě )才有得的。我希(xī )望我能够一直这(zhè )样生活下去，为(wéi )此付出什么代价(jià )，我都愿意。

她(tā )这个问题回答得(dé )极其平静，千星(xīng )撑着下巴盯着她(tā )看了(le )又看，才道：你(nǐ )们俩，现在很好(hǎo )是不是？

眼见着(zhe )她昨天那么晚睡(shuì )，一早起来却依(yī )旧精神饱满地准(zhǔn )备去上课，申望(wàng )津手臂枕着后脑(nǎo )躺在床上看着她，道(dào )：就那么开心吗(ma )？

庄依波很快松(sōng )开她，微微嗔怪(guài )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也不告(gào )诉我，我好早点(diǎn )出来嘛。

而他没(méi )有回来的这个夜(yè )，大(dà )半张床的位置都(dōu )是空的，连褶皱(zhòu )都没有半分。

庄(zhuāng )依波平静地看着(zhe )他，道：有什么(me )不可以，你脱下(xià )来就是了。